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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药“龙花”的本草考证

时间:2022-12-20 09:10:01 公文范文 来源:网友投稿

【摘 要】 南药“龙花”出自出自宋代《證类本草》,可追溯至唐代义净三藏法师所译《金光明最胜王经》之“龙花须”。龙花在历代中医本草中鲜有提及,在佛教经卷医书中却频繁出现,但并没有确切的指明龙花是什么。文章通过对本草记载、现代药理研究和语音语义分析,并根据《证类本草》中“产西南诸国”的记载赴云南省和国外缅甸联邦共和国进行实地调研。本研究认为南药龙花是藤黄科植物铁力木Mesua ferrea的花药。铁力木花是我国少数民族传统医学,尤其是维医和傣医的常用药,其民族语意思也为“龙花”,藏医以锦葵科植物木棉Bombax ceiba的花丝作为龙花入药,但藏传佛教和部分藏医本草著作中的龙花描述更近似于铁力木。铁力木花药是缅甸联邦共和国重要的文化植物和传统药物,其巴利语名称含义也为“龙花”。

【关键词】 龙花;龙花鬓;证类本草;铁力木;木棉;本草考证

【中图分类号】R282 【文献标志码】 A【文章编号】1007-8517(2019)3-0038-05

Abstract:The Nanyao “Long-hua (Dragon Flower)”, which could be traced to the “Nagakesara” in “Suvarna Prabhasa Uttama Raja Sutra” in Tang dynasty, was recorded in the herbal book “Zheng-Lei-Ben-Cao (Classified Materia Medica) “in Song Dynasty. The records of Long-hua were ignored in herbal books while they appeared frequently in Buddhist Sutras. It was not sure that what plant was the original plant of Long-hua. In the present study, we carried the herbal textual research of Long-hua with phonological and semantic analysis, and traditional and pharmacological herbal literatures. Meanwhile, we carried the field survey in Yunnan Province and Republic of the Union of Myanmar, which were the possible origin places of Long-hua, according to “Zheng-Lei-Ben-Cao”. As a result, we concluded that Long-hua was the anthers of the flowers of Mesua ferrea (Guttiferae). The flower of Mesua ferrea was one of the important medicine in Traditional Dai and Uygur Medicine with the meanings of “Dragon Flower”. The filaments of Bombax ceiba (Malvaceae) was used as Long-hua in Traditional Tibetan Medicine while the describe of Long-hua was more similar as Mesua ferrea in some Tibetan Buddhist Sutras and herbal books. In Republic of the Union of Myanmar, Mesua ferrea was named as Nagakashara in Pali and used a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culture and medicinal plants of the country.

Keywords: Long-hua (Dragon Flower); Nagakesara; Zheng-Lei-Ben-Cao (Classified Materia Medica); Mesua ferrea; Bombax ceiba; Herbal Textual Research

“南药”就是“南方来的药材”,除我国南方地区出产的本土药材外,还包括东南亚、南亚、西南亚、非洲、南美洲、澳洲等我国以南地区出产的进口药材。自古以来,这些外来药材随着古商道以及东西方文化交流源源不断地输入中国,被中医药吸收利用并加以融会贯通和创新运用,成为中国传统医药的重要组成部分[1]。

南药“龙花”,出自宋代《重修政和经史证类备用本草》卷第十二[2](以下简称《证类本草》),原记录为:“那耆悉。味苦,寒,无毒。主结热、热黄,大小便涩。赤丹毒诸热,明目。取汁洗目,主赤烂热障。生西南诸国。一名龙花也。”笔者在查阅资料时发现,“龙花”在中国传统文化史料,尤其是佛教经卷史料中多有出现,而在本草著作中却鲜有记载。既然《证类本草》中有详细记载,并且有“那耆悉”这样疑似梵书,以及“生西南诸国”的记载,那么药材“龙花”会不会就是佛教中的“龙花”呢?如果是,那佛教医学中是怎么运用的,如果不是,那药材“龙花”的基源植物是什么?中国传统医学或南亚东南亚(西南诸国)传统医学是怎么运用的?因此,本文就在对中国传统医药历代本草和史料中“龙花”的记载进行梳理的基础上,结合实地调研,对南药“龙花”进行本草考证,以期对“龙花”的用药提供一个基础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研究方法

1.1.1 文献考证 通过语音和语义的比较,对各类文献中记载的龙花的中外文名字,尤其是音译和意译的名字进行考证。同时,结合比较各种本草记载中龙花的用法,结合现代药理学研究资料进行考证。

1.1.2 产地调查与实物收集 在实地调研中,收集龙花原植物和药材,并对收集的材料进行鉴定,访问缅甸传统医生、药商等以了解龙花的传统用法。结合当地用法的调查和访问进行考证。

1.2 实地调研地点 《证类本草》中龙花“生西南诸国”,宋代的“西南诸国”有大理、白古、阿瓦以及阿拉坎等古国,分别对应现在的中国云南省大部,以勃固和东吁为中心的下缅甸地区、以曼德勒和瑞波为中心的缅甸伊洛瓦底江流域以及缅甸若开邦,大致包括今天的云南省和缅甸联邦共和国的大部分地区。因此,本研究中实地调研选择在云南省和缅甸联邦共和国(以下简称“缅甸”)。云南省的调研地点选在大理州、迪慶州、德宏州和西双版纳州;缅甸的调研地点选在曼德勒市和仰光市。

2 结果

2.1 本草记载与语音语义考证 《证类本草》中,记载龙花名为“那耆悉”。“那耆悉”的古音为naal-gri-sid[3],可以同梵语Nagakesara相对音。Nagakesara出自唐代传本《金光明最胜王经之大辩才天女品第十五之一》,其中记录了一个“众香药洗浴方”,Nagakesara为其中之一,义净三藏法师将其音译为“那伽鸡萨罗”,意译为“龙花须”,意思是以花蕊入药[4]。Nagakesara 一词中,Naga是“龙”的意思,Kesara意为“花蕊”,因此龙花有时又译作“龙花鬓”[5]。

陈明教授在其著作《印度梵文医典医理精华研究》中根据印度传统药物文献记载,对Nagakesara进行了考证,并给出Mesua Roxburghii、Rottlrea Tinctoria 和Michelia Champaka三个疑似植物的拉丁名[5]。然而或许是由于文字刊印错误,这三个名称均为错误的名称。根据植物分类学学名数据库[6],这三个名称应该正名为Mesua ferrea(Mesua Roxburghii为其植物学异名)、Mallotus philippensis(Rottlrea Tinctoria为其植物学异名Rottlera tinctoria 的错误拼写)和Michelia champaca(Michelia Champaka为错误拼写),分别为藤黄科植物铁力木、大戟科植物粗糠柴和木兰科植物黄兰[7]。另外,铁力木还有一个植物学异名为Mesua nagassarium,其种加词即为“龙花”。梵语中龙花有一个别名Champeryah,印地语中铁力木有一个别名为Nāg champa,而黄兰的梵语名正是Champaka,这可能是把龙花判定为黄兰的原因。

在藏医《晶珠本草》中,记载一种名为Nha-ga-ge-sar(纳噶格萨)的树花类药材,解释道“其实本品是龙树之花”,并引用《音变语》中的解释“梵语中称格洒拉,译成藏语,称格洒尔”。同时,《晶珠本草》还给出了藏语意译名Klu-me-dog和Klu-shing,Klu藏语意为“龙”,Me-dog意为“花朵”,Shing意为“树”,即为龙花和龙树之意[8]。然而无论是新版《晶珠本草》还是后来的《中华本草·藏药卷》均把Nha-ga-ge-sar 翻译或考证为锦葵科植物木棉Bombax ceiba的花丝[9]。印度学者Mia Molvray 曾列举过一份印度北部喜马拉雅山区藏药植物名录,其中记载了铁力木,并记载了藏语名Naga Kesar[21]。

英国学者罗伯特比尔在其著作《藏传佛教象征符号与器物图解》中将佛教植物弥勒菩萨成道树“Klu-shing”考证为木兰科植物黄兰,并附上了一副插图(图1-7),但插图上的植物形态却接近于铁力木(花四出,枝叶下垂)而与黄兰相去甚远[10]。

《中华本草·维吾尔药卷》记载维吾尔药“Narmishke(那儿米西克)”,其基源为铁力木的花。铁力木乌尔都语为Narmishka,和维语几乎一致,乌尔都语是巴基斯坦的国语,形成于古印度德里苏丹国时期,是南亚穆斯林的主要语言之一。德里苏丹国历史上和我国新疆地区交流频繁。由此可以推测铁力木花在维药中的应用可能和穆斯林的迁徙有关。《中华本草·维吾尔药卷》记载中也引用《明净词典》中的波斯语名称“那格克斯尔”,显然和Nagakesara有对音关系。同时,维药本草《往医典》载:“是一种树的花朵和花粉。形似肉豆蔻衣,黄色,芳香。”可以确定维药“那尔米西克”就是铁力木花[11]。

《中华本草·傣药卷》记载傣药“埋波那”为铁力木,“埋波”为该种树的名字,“那”在傣语里的意思为“龙”,有时也记为“埋莫郎”,其实是不同地区傣语口音差异[12]。“埋波那”也是南传上座部佛教植物“五树六花”之一[13]。铁力木花泰语名Dok bunnak,Dok是花的意思,bunnak发音近似傣语“波那”。

缅甸《十一语草药词典》中记载了两种龙花,分别为铁力木和同科植物长叶格脉树,分别记载其巴利语名Nagakashara和Surapunnagakashara,前缀Surapun-意为“最好的”,即认为长叶格脉树是最好的龙花[14]。值得一提的是,长叶格脉树花瓣六枚,白色,花药黄色,产自南亚,与《酉阳杂俎》中记载的“那伽花”颇为相似,其描述“状如三秦无叶花,色白心黄,六瓣,出舶上”[15]。

古代文献中,以“铁力木”为名的记载出自清代《广西通志》:“铁力木,一名石盐,一名铁棱,纹理坚致,藤容出。”[16],铁力木是以木材的形式出现的。据记载,铁力木是明式高档家具的用材之一,属于硬木类。现代本草专著《中华本草》收录铁力木,以铁力木的树皮、花、种子入药[16]。

2.2 用法比较 《证类本草》记载,龙花“味苦,寒,无毒。主结热、热黄,大小便涩。赤丹毒诸热,明目。取汁洗目,主赤烂热障。”[2]《中华本草》记载,铁力木“苦;凉。止咳祛痰;解毒消肿。主咳嗽多痰;疮疡疖肿;痔疮出血;烫伤;毒蛇咬伤”[16]。藏药纳噶格萨“清肺热”[8]。傣药埋波那“味苦,性寒。入水、风、土塔。调补水血,消火解毒,收敛生肌[12]。维药”那儿米西克 “生干生热,温补心脏,爽心悦志,热身壮阳,燥湿补胃,止泻,敛创,止血消痔。[11]”由此可见,传统医药各派对龙花的认识基本类似,都认为龙花可以“愈疮、消炎、止咳”等。缅甸传统药Gan-gaw,巴利语名Nagakashara,为铁力木花药,用于治疗各种心脏病、心绞痛、低血压,以及各种妇女病,如子宫出血、白带异常等,也用于缓解头痛,以及消化不良等症,还用作祛风剂和解毒剂等[17]。

现代研究发现,铁力木含有甾醇类、酚类、蒽醌类、黄酮类、强心苷类、香豆素类以及呫吨酮类化合物[16]。其中甾醇類化合物具有抗血小板聚集的作用[18],黄酮类和酚类有抗菌和抗氧化活性,呫吨酮类化合物有抗肿瘤活性[20]。此外,缅甸产的铁力木花醇提取物具有较好的抗菌活性[19-22]。

2.3 实地调研 在云南省南部的西双版纳,铁力木是一种本土植物。在云南除了西双版纳,普洱南部、临沧西南部、德宏州等地也有铁力木栽培或种植。实地调研发现以下几点:铁力木主要作为南传佛教的“五树六花”之一的“埋波那”种植于寺院,被称为“弥勒佛树”。勐海县章朗村总佛寺有一株古弥勒佛树,极为尊贵,就是一株铁力木树。铁力木的主要用途是傣药用花和种子榨油供寺院长明灯使用。铁力木的枝条被用来作为供奉使用。

云南迪庆州藏医(德钦县)用的纳噶格萨为锦葵科植物木棉的花。另外,笔者2016年在西藏普兰访问尼泊尔藏族医生,其使用的纳噶格萨也为木棉花(图1-6)。在云南大理,有一种称为“龙女花”的树,在大理佛教信仰中极为尊贵,经实地调查大理苍山和鸡足山的“龙女花”,其为木兰科植物龙女花Magnolia wilsonii。通过实地访谈其传说、来源、典故和文献调研,“龙女花”与“龙花”不相关,为大理本土文化植物。

笔者访问缅甸时发现铁力木是最重要的佛教礼仪植物。在佛教圣地曼德勒玛哈牟尼佛塔(Mahamuni)和仰光瑞德贡大金塔(Shwe Dagon)大量种植。凡有佛寺、佛塔、佛学院处皆有种植。铁力木是缅甸最重要的文化植物之一(图1)。每年4月为缅历桑衍新年(Thingyan),即泼水节,正是铁力木花开的时候,缅甸人采集铁力木花穿成串,用来供奉佛塔,铁力木又称泼水节之花。铁力木花在缅甸为大宗药材(图1),在曼德勒的泽桥批发市场(Zay Cho)和仰光的昂山将军市场(Bogyoke Aung San Market)大量交易。缅甸传统医学用的部位是花药,铁力木还是缅甸出口中国的大宗药材。铁力木是中医冷背药材,我们推测可能是供维药和傣药使用。

2.4 考证小结 南药“龙花”,梵书“那耆悉”,出自《证类本草》,可追溯至唐代义净三藏的《金光明最胜王经》译本,传入中国已有千年,是佛教医学、波斯医学、穆斯林医学和阿育吠陀医学的常用药材。南药龙花和佛教经卷中的龙花同属一物。龙花在传统中医本草著作中鲜有记载,现代中医也少用,属于冷背中药材,但在藏医、维医和傣医中却是重要常用药材。中医、维医和傣医均以藤黄科植物铁力木入药,其中《证类本草》记载以花药入药,维药“那儿米西克”以花入药,傣药“埋波那”以花、树皮和叶入药,虽然用不同语言记录,但其名字含义都是“龙花”。藏药纳噶格萨以锦葵科植物木棉的花丝入药,但藏传佛教文献中的龙花图却更接近铁力木,木棉是否是铁力木的代用品尚需深入考证。国外缅甸传统药Gan-gaw,巴利语名Nagakashara,为铁力木的花药,用法对症与国内传统医学各家类似。

除了铁力木和木棉外,龙花可能的原植物尚有木兰科植物黄兰、大戟科植物粗糠柴和藤黄科植物长叶格脉树,但均不见于本草记载,仅出现于文化宗教类文献或词典中,尚需考证。

综上所述,本研究建议中医用药以藤黄科植物铁力木作为南药龙花的正品基源。木棉花丝在传统藏医中作为“纳噶格萨”应用历史悠久,验方丰富,疗效确切,在未有进一步考证之前建议仍然作为“纳噶格萨”的正品使用。

3 讨论

由于古代信息交流困难,南药在传播到中国的过程信息多有遗失、讹传、附会甚至误解等,导致用药困难甚至误用弃用。在中医和民族医的历代本草著作中,记载了大量这样的药材,它们来自于外国,有音译或意译的名字,甚至有用法用量等详细记载,唯独缺失了这种药材是什么,因此许多南药就仅仅以记录的形式存在于本草著作,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严重制约了外来南药资源的应用。有些南药虽然在中国广泛应用,但直到后人对其进行深入考证时才发现长期使用的药材不是正品,而是替代品,甚至是伪品或者误用。因此,对这些古代外来进口南药再次进行深入的本草考证就显得尤为重要。

南药龙花传入中国的历史有上千年,但却一直少有应用,与之相反,龙花在藏、傣、维等少数民族传统医学中却是重要常用药材。龙花基源铁力木为我国南方热带地区本土植物,而每年又有大量进口,显然不是因为资源制约了龙花在传统中药中的应用。藏、傣等传统医学受佛教医学和阿育吠陀医学影响很大,维医还受波斯医学和伊斯兰医学等影响,龙花的应用较为完整地传播和保留在这些传统医学体系中。这样的结果显然和文化交流有关。

以《证类本草》为代表的传统本草著作中还记载了很多像“龙花”这样的外来药材,其中很大一部分尚未考证或者证据不充分。在本文中,参考引证了非中医体系的传统民族医药本草著作,尤其是参考了国外的传统医学著作,另外还参考了文化和宗教方面的典籍和著作。与此同时,结合国内外产地的实地调研,扩展考证资料的来源,增加多重证据。随着“一带一路”的稳步推进,出国交流越来越方便,这将为南药的研究和考证提供极大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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