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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风尚印记之80S

时间:2022-12-29 10:40:04 公文范文 来源:网友投稿

80S

1980—1989

关键词:万元户,个体户,张海迪,女排,少林寺,金庸。下海,红裙子,邓丽君,卡式录音机,迪斯科,“五讲”,“四美”。抢购。时间就是金钱。小康

听齐豫,那声音把我儿时的记忆都唤醒了,追溯源头,小时候最喜欢听的就是《橄榄树》,把这些记忆重组,让我回忆起了邓丽君。她用她的生命构建了一个用真挚感情、优美文字和完整音乐概念的美好世界,于是跟着的所有青春岁月追回失去了的感动,希望把思想成长的真空期用那些唱片再度填满,贪婪地将这些散落在旧唱片铺里的拼图碎片凑在一起……

邓丽君:那段被音乐浇筑的青春

王小峰

很久之前,我做邓丽君的封面故事,决定采访一下台湾乐评人马世芳先生,让他谈谈对小邓的看法。恰巧在此之前,我在广州认识了有台湾“民歌之母”之称的陶晓清女士,便打电话给她

——我想做一个邓丽君的报道,想采访台湾著名乐评人马世芳,不知道您跟他有没有联系?

——有啊,因为他是我儿子。

我这才知道,陶老师不仅是民歌运动之母,也是马世芳之母这让我对马先生又多了一分敬重。

我最早知道马世芳这个名字,是在《罗大佑自选集》里面看到的那篇洋溢着激情与理性的文字《解读大佑》,作者是马世芳与吴清圣。当我一口气读完这篇文字,有种痛快说不出,这是我第一次读到这么富有文学色彩的音乐评论,关键是,他解析得很准。以前我很喜欢看李皖的文字,因为他的文字很文学,但遗憾的是他总说不准,所以我干脆当散文看。马世芳的文字则不同,从《解读大佑》便可窥知一斑,他对音乐的脉搏把得很准,然后用文学的描述娓娓道来。当然,很文学的乐评我读过不少,要么很矫情,比如那些喜欢卖弄文采的年轻乐评人,说半天不知道在说什么,要么过于文学,写得如夹生饭,其实文字与音乐之间还隔着一层东西。读马世芳的文字,让人不知不觉身临其境,写自己的生活、感悟,没有刻意,写音乐的感受,不虚张声势。只有把音乐融入自己的生活中,变成生活的一部分,写出文字才是自然而然。你看现在很多乐评,充斥着各种名词,概念,或是惊乍如刘姥姥进大观园,这只能说明,他们还停留在把音乐当标签贴在脸上的阶段,还没有让音乐走进自己心灵。

马世芳的另一个壮举是,他牵头搞了一个《台湾中文百佳唱片》评选,十年前,我把这本书一页一页复制下来,然后回家研究,当时没有注意,发起人是马世芳。至今,这本小册子仍是华语音乐爱好者手中的指路明灯。

最近,广西一大学出版社要出版马世芳的随笔集《地下乡愁蓝调》,编辑找我,让我写点文字,我很荣幸能为马先生这本书写点什么,希望出版社能请我吃顿饭。

书名取自鲍勃·迪伦的一首歌的名字:Subterranean Homesick Blues,刚拿到书稿,以为是乐评集,但是读下去,才发现其实大都与乐评无关,而是与青春、成长、记忆有关,串起这些的当然是音乐。当我读着这些文字,开始发现这些文字仿佛变成了音符在我眼前跳动,它的感染力,让我有时都不得不停下来回想自己的过去,那年马世芳在听The Beatles,我在干什么?

马世芳比我小四岁,但是他接触音乐的年纪远远要比我早得多而且他出生在一个音乐环境很好的家庭,九岁便去电台主持少儿节目。马世芳虽然出生在蒋委员长戒严的那个年代,但这并不妨碍他很小就能接触到摇滚乐,我出生在“文革”年代,但我小时候听到的朋克音乐就是《东方红》或者样板戏我第一次接触摇滚乐那年,刚好有资格领到身份证。两岸政治环境的差异,让大陆这边在欣赏某些艺术方面跟台湾无法相提并论。但是,当面对音乐的时候,感受是相似的,当我读《白碟遗事》《二十六岁的佩珀军士与二十六岁的我》《遥望嬉皮世代的背影》,竟能发现有很多类似感触:执著、热爱。

乔尼·米切尔说过:“你如果还记得六十年代发生过什么,那你就根本没有在那个年代生活过。”对一个在二战后向全世界输出文化最成功的美国来说,60年代美国文化是最热闹的,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放大,然后它变成了传奇,只有在那个年代经受过洗礼的人才明白它是怎么回事,它不像后来的文字那样精彩,那样令人难忘。乔尼说得没错。

但我们都是看着文字或影像或听着声音去了解那个年代的,这其中有多少是想象出来的?并且想象的那么美好?曾经跟舒国治先生讨论过伍德斯托克,他说他没有看见有一个黄种人出现在那场聚会的镜头里,但是后来人们都对伍德斯托克津津乐道,仿佛亲身经历了一样。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如果听摇滚乐,都会在60年代流连忘返。我出生那年,蒙特雷音乐节举行,就是有名的“爱之夏”:The Beatles的经典唱片《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登上了排行榜榜首,斯科特·麦肯齐唱着“如果你去旧金山,一定要在头上戴朵花”……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它离我太遥远了,它无法构成我的记忆,只是历史。我从大人嘴里听到的关于那个年代的记忆就是,我妈妈生我的时候大出血,找了好多大夫都束手无策,后来我妈竟奇迹般活了下来,但是原来红润的脸变得毫无血色,至今都没有恢复过来。而我每到生日的时候,想起这一幕,总会闷闷不乐。我的60年代,我能记住的就是这个。

但是美国的60年代,可以让全世界的人复习一遍又一遍,因为我们现在不让复习自己的60年代,那只好复习人家的60年代。当马世芳把目光停留在也不曾属于他的60年代的时候,其实大家都一样,都是被那个年代的音乐感染了。换句话说,《地下乡愁蓝调》就是在描述马世芳想象中的六七十年代,音乐可以变成时间机器,穿越时空,回到那个动荡的岁月,是音乐这只小白兔引领着我们去漫游60年代的奇境。

《地下乡愁蓝调》可以看成是35岁的马世芳的回忆录,回忆他上中学到大学的那段日子,因为有音乐,天空总是显得格外蓝。音乐总是能感动人,感动总是能在记忆中留下痕迹,把这些痕迹记录下来,就是一个个故事,它有时候显得琐碎,甚至很自我,读得懂的人,都能从里面读出自己。

这些散文体的回忆录,倒更可以看成是一种体裁的乐评,字里行间没有指点江山的气势,也没有故弄玄虚的文字游戏,用心灵和生命去体验音乐的感受,那是最好的乐评。

流行音乐最好的年代早就过去了,也许,我们只能用回忆去再现那个美好年代,在充斥着喧嚣

冰冷的彩铃年代,音乐变得一钱不值且多余。也好,它让我对眼前的一切不再留恋,可以更放心地回到过去,那才是列农在《想象》里描述的世界。在读马世芳的文字时。不知为什么,一首歌的旋律总让我想起,这是Lovin’Spoonful的《Do You Believe in Magic?》,这种没心没肺的音乐现在听起来是多么难得啊。

下海:勇敢者的游戏

刚改革开放那会儿,国家实行双轨制,日用品匮乏,胆子大的一批人开始利用政策进行投资。“10%的人看好的是机会,

90%的人看好的是行业”——我就属于那10%的人。当“倒爷”的起因说来好笑,以前在工厂里我表现特别好年年是先进工作者,1982年,由于跟领导闹矛盾,我没被评上先进,一气之下开始消极怠工,开始做起了倒买倒卖。

直到现在我还清楚记得挣第一桶金的情形。当时在单位个月工资30多块钱,我手头没什么积蓄,家里人又极反对不肯帮忙,只好找十个朋友每人借了100块钱才筹够了本钱。找关系进了一批蛤蟆镜和电子表,一下就挣了360多元。360啊足足顶得上一年的工资!我越来越觉得这条路走得值,人生就要搏一把嘛。在屡屡尝到甜头以后,我在1 984年正式辞职“下海”了。

我胆子大,观念新,凡是当时市场上有销路的紧俏商品都敢倒——手表、布匹、烟酒……甚至从国外工作回来的工人没用完的“家用电器指标”,我也高价买过来,再以更高的价格倒卖出去。当时冒险做这行的人毕竟是少数,东西又不愁卖,可以说是稳赚不赔,算得上是暴利行业了。比如当时一台25英寸彩电,市场上卖到7000多元,每倒一台电视就能净赚800—1000元。那时真是钱追着人跑啊,想不赚都难。比起个体户那种“小倒”,和组织走私的“大倒”,我算是个“中倒”,很快就成了所谓的大款。

到了80年代中期,随着人们市场观念的发展,有一个阶段几乎到了全民皆商的地步。“十亿人民九亿侃,还有一亿在发展”,就是当时一句特别有名的顺口溜。老干这行也会有失手的时候,有次我被没收了价值十几万的货。后来国家市场经济步入成熟,“倒爷”再也看不到前途了,我又把钱几乎全投到股市和期货上。结果几年下来,所有的积蓄基本上全折腾进去了,光期货就赔了40万。人到中年,妻离子散,一切又得从头开始。我这一辈子,富过,也落魄过,经历复杂得都可以写一本书了。但比起当初一起厮混最后堕入深渊的那些朋友,自己已经算是平安涉险烧高香了。

娱乐:万人空巷只为看电视

20世纪80年代,刚刚迈开改革开放步伐的中国开始接受“舶来品”,这其中,电视进入中国老百姓的家庭,为他们带来了一种全新的娱乐方式。这时,人们发现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新鲜有趣的天地。

那时的电视节目除了新闻联播,就是一些现在看来实在算是老土的电视连续剧,可它依然让那个时代的人感受到了新奇和快乐。电视台一到晚上10点,就一一变成了“雪花”,但是人们对电视的喜爱还是一如既往(因为也实在没有其他可供选择的娱乐),而且对电视节目也不甚挑剔,当然有武打或者特技的场面更好。那种几乎所有电视机都播放同一个节目的情况也是只有那时候才有。即使如此,很多经典的剧集还是在那个时候诞生的。究其原因,大概也是因为人们对电视剧的追捧吧。不仅如此,就连片中人物的衣着打扮都是人们争相模仿的“楷模”。

《西游记》童年时唯一的神话大餐,看了一遍又一遍,百看不厌,

《渴望》一部轰动全国感动千万人的电视剧被称为中国电视剧发展历史性转折的里程碑它创下的巅峰效应成为一个时代的神话,在我儿时的记忆中

它是一部灰白色的电视剧,悠长的街巷朴实的人们,好人一生平安让我们永远记住了刘慧芳,

《霍元甲》是改革开放后内地引进的第一部香港武打电视剧,播出时绝对是万人空巷,每天晚上,大家几乎都是“正谍危坐”地守在电视机旁,主题歌更是唱红了大江南北,黄元申还没有出家,文质彬彬的气质很符合小时候身体不好的霍元甲形象,后来赵文卓猩猩版皮笑肉不笑的霍元甲实在难以入眼:梁小龙演的陈真,以至于多年以后看见火云邪神几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以前那个身英气的陈真吗?

《射雕英雄传》里黄日华就是那个傻郭靖翁美玲演活了俏黄蓉!也许真的找不到能超越83版的别雕英雄传了,当央视版射雕被网友戏称为<弱智青年复仇记>时,你就应该知道83版射雕是永远的经典!

《上海滩》没有想到,已经过了20多年,许文强与冯程程的魅力还是无法抵挡,再写称赞它的话似乎已经多余,如果要在其中选一个最喜欢的爱情片段,许多人无疑会和我一样选挥飘雪中许文强高大的身影为程程撑起一把雨伞,在飞扬的雪花中与程程相伴而行的背影,最后程程要启程去法国以前许文强到她的住所问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发哥与芝姐演绎出的那种无奈而又凄凉的神情总是让心头有默默的酸涩,叶丽仪演唱的主题曲至今仍然是许多人手机铃声的选择。

《血疑》让人们第一次在电视上所接受了日本的三浦友和山口百惠,而“幸子衫”也大大流行,裁缝们都忙着仿制,就连幸子的父亲大岛茂的手提公文包也走俏起来。

《西游记》和《红楼梦》是央视拍摄的两部经典电视剧,可以说,这两部电视剧把“四大名著”的故事变成了老百姓都能欣赏的东西,而不只是“读书人”的“专利”,全中国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六小龄童”,也没有人不知道“金陵十二钗”,

《魔域桃源》当年的赵雅芝,一笑一颦都是眼波流转:当年的刘德华,举手投足都是英姿勃发,第一集武当弟子进攻魔域之时,小时候感觉还是很恐怖的,魔域众人拿的那把刀的造型很是独特,印象颇深,此外剧中亦有当时还是跑龙套的刘啬云,欧阳震华,大结局时,已是白发苍苍的唐琪向小孩讲述傅青云与慕窖白之间恩怨的情节很让人唏嘘啊。

《八仙过海》当年的经典大片啊,许多年以后,再也没能见过一部八仙过海来超越它——至少我以为,张果老成仙时喝的那锅汤看起来非常美味,是小时候与人参果并列的两大特想尝尝但只能想想的东西:曹国舅成仙那段有些皈依,颇似西方的人格分裂;韩湘子给他舅舅写的信使我从小学一年级便背得“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情节已勃需多说,刘凤屏的主题歌很是好听。

《新白娘子传奇》当你按动手中的遥控器

无论换到哪一个台,几乎都相同的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气质高雅的白娘子活泼直率的小青,痴情糊涂的许仙,走到哪里听到的都是,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啊……

《红楼梦》代言情侣:贾宝玉、林黛玉,1987年,电视剧《红楼梦》的播出让贾宝玉的扮演者欧阳奋强和林黛玉的扮演者陈晓旭一夜成名

两人塑造的角色被公认为是最符合观众想象的现实版,贾宝玉的多情温柔和林黛玉的单薄悲凉被二人演绎得入木三分,从最初宝黛“千呼万唤始出来”时的惊艳到后来“花下共读西厢”的经典瞬间,都在观焱心目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

《婉君》要说80年代的电视剧,少不了琼瑶,《婉君》算是其中比较具有代表性的一部,剧情现在都记不清楚了,在印象里现在只记那个可爱得像瓷娃娃的小婉君和那首歌:“一个女孩名叫婉君一个女孩名叫婉君,她的故事,耐人追寻,小小新娘,缘定三生,恍然一梦,千古伤心……

《十六岁的花季》“十六岁的秘密涨满沉沉的书包,十六岁的日记写满长长的思考,十六岁的眼睛飘出绿色的旋律,十六岁的心灵透出疑惑和烦恼……”听着这熟悉的旋律,您是否找寻到了对于这部电视剧的无限回忆,是否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青涩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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