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出养老产业研究领域有养老产业、老龄产业、人口老龄化、养老服务业、养老地产、养老服务、养老机构和老年人口等8个热点问题，探讨养老产业的时间演化现象及新的研究趋势。结果表明：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的加剧，迫切需要各研究机构和学者之间有计划有侧重地加强合作研究，加强解决实际问题的精准度。
关 键 词：养老产业;知识图谱;研究综述
DOI：10.16315/j.stm.2019.06.007
中圖分类号： G 353.11
文献标志码： A
Study review on endowment industry in China
LI Qiao-Xing， CHEN Ke-jie
（1.School of Management， Guizhou University， Guiyang 550025， China;
2.The Research Center of Development Strategy in Karst Region， Guiyang 550025， China）
Abstract：The pension problem caused by the population aging has been a key issue of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in China. We took the literatures of endowment industry in China National Knowledge Infrastructure （CNKI） database as the research object and utilzed the Citespace software to conduct a statistical analysis on the literature periodicals， research institutions， experts and scholars， and then concluded that there are eight research hot pots which included endowment industry， aging industry， population aging， pension service industry， retirement property， pension services， pension institutions and elderly population in tthe research field of the pension industry. We also discussed the time evolution of the pension industry and got the new research trend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we should strengthen the cooperation research among various institutes and scholars in order to enhance the accuracy degree to solve the practical problems with the aggravation of aging population in China.
Keywords：endowment industry; knowledge graph; research summary
从世界人口的平均总体年龄状况和发展趋势来看，全球正在经历一场老龄化革命。中国已经于1999年进入了老龄社会，并且以越来越快的老龄化速度而成为世界上老年人口最多的国家。据相关统计资料显示，我国在2012年底60周岁以上的老年人口已达1.94亿;2020年将达到2.43亿;2025年将突破3亿[1]。我国在1997年召开的全国第一届老龄产业座谈会正式提出老龄产业概念 [2];随后，“养老产业”被认为是以老年人为对象，以满足高层次生活和文化需求为目标，向老年人提供商品和服务的民间营利事业活动的总称 [3]。此后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政策与规划，如国务院相继出台《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十五”计划纲要（2001—2005年）》、《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十二五”规划》和《“十三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体系建设规划》等文件;全国老龄委制定了《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十一五”规划》等[4-6]，因此研究养老产业的现状和发展趋势对我国经济发展具有重要作用。本文通过梳理养老产业的国内相关文献，明确养老产业领域的研究现状、研究热点以及发展趋势等，希望有助于促进我国养老产业的健康发展。
尽管国内已有部分学者对养老产业研究做了综述，但大都只是局限于养老产业的某一相关领域，如养老问题、养老金融、养老地产、养老旅游、养老服务业、居家养老、“互联网+”养老等，缺乏从总体层面梳理养老产业的相关文献，并且相关综述文献基本从定性角度进行研究，缺少基于文献数据的定量分析。由于定量研究能更加客观地反映某一领域的研究热点和研究现状，同时可视化表达形式也便于受众群体快速理解大量信息[7]，因此本文对CNKI中国学术期刊网收录的养老产业相关文献采用知识图谱的定量方式进行可视化分析，旨在通过了解养老产业的发展水平，理清当前的研究主题并把握未来的研究趋势，为其他学者研究养老产业提供借鉴和参考。养老产业又称老龄产业、银色产业、老人福利产业等，鉴于此，本文通过CNKI中国学术期刊网并以年 between（1996，2019）并且（（（主题=养老产业 或者 主题=老龄产业） 或者（题名=养老产业 或者 题名=老龄产业）） 或者 （（主题=银色产业 或者 主题=老人福利业） 或者 （题名=银色产业 或者 题名=老人福利业））） （精确匹配）为检索条件，检索时间截止为2019年（由于高级检索的时间限制只能精确到年，实际检索到的文献截止到2019年3月20日），得到相关文献4 563篇。采用陈超美教授开发的引文空间分析软件CiteSpace为研究工具对4 563篇文献进行全样本和可视化分析。
1 文献计量与可视化结果分析
1.1 文献产出的总体趋势
国内研究养老产业稍晚于国外，如图1所示。我国学者从上世纪90年代末开始研究养老产业且2009年之前的年发文量较少，从2009年起发文量开始加速，尤其是2012—2017年的5年时间更明显，表明健康养老产业研究已经经过起步阶段而步入加速成长期。究其原因不仅在于我国老龄人口规模的快速增长，而且也在于政府逐渐关注我国的人口老龄化，出台了一系列如《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十二五”规划》（2011年）、《国务院关于加决发展养老服务业的若下意见》（2013年）和《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2016年）等政策文件，从而极大推动学术界对养老产业的研究。特别是我国进入经济新常态后正处于产业转型升级的关键时期，老龄化现象促使养老产业发展迅速。然而，我国老年消费市场还在形成期，养老产业还存在一些诸如养老服务与养老产品的供给不足和市场发育不健全以及城乡区域发展不平衡等问题[8]，因此我国学者还需要加大研究养老产业的力度，以促进我国养老产业的发展。
1.2 主要研究机构与作者
对研究机构和研究作者进行统计分析，可以找出养老产业的研究力量分布。研究机构发文量统计图，其中发文量51篇的中国人民大学位居第一，北京大学、中国老龄科学研究中心紧随其后，如图2所示。目前，研究结构主要以高等院校为主并且以经济学类、管理学类和社会学类等领域居多，如中国人民大学的社会与人口学院、商学院等二级机构在养老产业领域贡献突出，并且这些学院在老龄产业的内涵与现状、养老产业发展、养老服务模式及养老服务面临的形势与路径选择等方面形成鲜明特色，在国内的影响力较大。
发文机构合作网络，如图3所示。由图3可知，主要的发文机构之间没有网络线相连，只有少数的机构，如湖南省经济地理研究所等4所机构间有一定联系，这表明大多数研究机构之间缺乏合作。此外，由图2和图3可知，这些研究机构大多数位于东部地区，且据2013年的统计数据显示，我国老龄化程度在10%以上的9个省区中，东部地区的天津、山东、辽宁、上海和江苏5省市位列其中，而中部和西部地区各有2个省市 [9]。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研究力量与经济发展水平及人口老龄化程度有关。
研究作者的发文量，如图4所示。图4仅列出发文量5篇以上的作者。由图4可知，发文量最多（共11篇）的郭正模重点关注老龄产业并探究了我国老龄产业的政策扶持、成长动力和发展方略等;其后田香兰（共9篇）主要关注老龄化、老龄产业和人口老龄化等问题，并通过介绍日本和韩国等国外老龄产业发展情况为我国提供经验借鉴;吴雅琴主要关注共享养老模式、社区养老和养老机构等问题，重点分析了互联网和物联网等现代科技与养老产业的结合，探究了与养老相关的机构养老成本、银行经营管理和财税政策等;李卿作者主要关注智慧养老问题。此外，发文量在3～6篇的作者占比超过60%以上，且文献数量与作者人数呈指数分布。
采用CiteSpace软件生成作者合作知识图谱，如图5所示。图谱中节点大小与作者发文量多少正相关，同时节点之间的连线表示作者之间的合作关系。由图5可知，除苏昌贵等人有一定的联系外，养老产业研究作者之间的联系较少，并且具有合作关系的作者们基本属于一个团队。郭正模、田香兰、李卿和吴雅琴等发文数量较多的作者并没有与其他作者之间存在连线，表明这些高产作者通常独立发文。
1.3 研究文献的影响力分析
研究文献的影响力通常可用该文献的学术关注度（如被引次数）和用户关注度（如下载次数）等因素衡量。本文列出前10名被引次数和前10名下载次数的养老产业研究文献，如表1所示。《我国机构养老发展的困境与对策》分别以713次被引次数和18 922次下载次数位居榜首，充分体现了该文献在养老产业领域的重要影响作用。该文概括了现阶段我国机构养老的六大问题并提出五大应对策略[10]。《中国人口老龄化现状分析》以283次被引次数
和11 528次下载次数位居第二，重点关注中国老龄化现状并提出应对人口老龄化、调整医疗资源配置和发展老龄产业的若干意见[11]。《中国养老地产发展模式与策略研究》以203次被引次数排在第三，主要关注养老地产行业的发展对策[12]。另外，从文献发表时间分析，2012年的4篇文献占总数11篇的1/3以上，且引用次数与下载次数均位前列。这4篇文献涉及人口老龄化、机构养老、养老地产和养老服务等，其涉及面广且研究内容与老龄人口养老密切相关。该现象可能与2011年国务院印发的《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十二五”规划》有紧密关系。因此，养老产业领域的研究与政策导向有较大的关系。
1.4 研究文献的热点与主题分布
某關键词在研究领域中反复出现则可认定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利用CiteSpace软件将关键字设为节点类型参数，分别生成关键字知识图谱如图6，图7所示。
在知识图谱中，节点的属性代表着许多含义，如节点的大小与该关键词出现的频次成正比。节点颜色的变化，节点中各层的宽度，节点间是否有连线及线的颜色、粗细都有各自不同的含义，各属性的含义可以参见陈超美博士的《引文空间分析原理与应用》一书[13]。从图6各节点显示出的信息可以得到，该领域的研究热点有养老产业、老龄产业、人口老龄化、养老服务业、养老地产、养老服务、养老机构和老年人口等。
由图7所示，养老产业领域可分为12个主要类别，并且这些类别大致又可以归为3组，即经济相关组如金融类、房产地产类、老龄产业类、民间资本类和养老地产类等;老龄人口相关组如老人类、人口老龄化类等;养老行为相关组如养老服务需求类、养老机构类和智慧养老类等。
依据高频关键词首次出现的时间可推断某个时期的研究热点。本文列出了养老产业文献的前10个高频关键词，如表2所示。这10个高频词大部分出现在1999年前后，恰好与我国在1999年迈入老龄化国家的现实相契合。医养结合是出现最晚即2014年才首次出现的高频关键词，这与我国的经济发展，医疗卫生事业的繁荣，国民财富其原因可能与我国房地产经济发展有关，即自2002—2008年间我国房价持续上涨，房地产行业风头正劲，养老地产作为房地产的一种衍生形式，对其研究也应时而出。
根据关键词共现可以挖掘到各研究主题及其关系[14]。利用CiteSpace软件统计分析，从养老产业相关的文章题目、摘要、关键词等信息提取主题词，能够显著地表现出研究文献的主题思想和研究主要内容，由此本文得到养老产业领域的四大研究主题：内涵研究、发展策略、转型优化与实现路径等，具体分析如下：
1）养老产业的内涵研究。国内学者从各个层面对养老产业的概念进行了界定。陈跃民[15]提出老龄产业是指由企业、社会组织和个人根据市场需求提供的专门针对老年人的产品和服务，从而满足老年群体各种需求的涵盖了多个产业领域的产业体系。郑志刚等[16]认为从老龄事业的社会主体角度分析，由企业/个体工商户等在工商部门注册的单位完成的工作归属于老龄产业， 老龄产业是老龄事业的一部分，而养老产业又归属于老龄产业。刘静暖等[17]指出养老服务产业是养老产业的一个分支，从广义上是指所有为老年人提供服务产品的经济单位的总和;从狭义上只是指专门为老年人提供生活照料、医疗护理、文化娱乐等服务的各类社会化、市场化运作的社会经济活动。田香兰以日本为例比较了养老事业与养老产业的定义，指出养老事业是指由政府主办、以老年人为服务对象，为老年人提供服务的非营利性的公共事业;养老产业则被认为是以老年人为对象，以满足高层次生活、文化需求为目标，向老年人提供商品和服务的民间营利事业活动的总称。基于上述的研究成果，学术界目前对养老产业及其相关概念的界定还存在一定争议。但养老产业的基本观点都是以老龄人群为服务对象，是为老龄人群提供产品和服务的经济活动。
2）养老产业的发展策略。部分学者针对养老产业发展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提出了相应的发展策略。杨博维等[18]指出，由于我国人口规模庞大、人口老龄化进程加快、老龄保障制度缺陷及独生子女政策等，要促进我国养老产业稳健发展，必须要加强政策支持体系的构建、完善养老保障制度、鼓励民间资本参与、革新医疗保障制度及转变全社会养老观念等。宋悦等[19]指出我国养老产业面临相关支持政策不完善、养老服务体系不健全和养老产品不足等问题，因此可借鉴发达国家经验完善相关法律法规，建立多层次、综合性的养老保障制度，整合社会各方资源，构建新型养老模式。
3）养老产业的实现路径。学者们积极探讨我国养老产业的实现路径问题。如张郧[20]认为大力发展养老产业是主动适应经济新常态的有效途径，通过厘清政府养老责任边界、建立多层次养老模式扩大养老产业的客户群、延伸养老产业链壮大产业规模等方式大力发展养老产业。蔺鹏等[21]指出在深入分析当前养老产业的服务机构、服务功能和水平、产业布局等结构性失衡问题及原因的基础上，引入PPP模式作为推动我国养老产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新路径和新思路。朱玥颖[22]对我国53家养老产业上市公司及各省统计局的数据进行分析表明，由于养老产业上市公司融资技术效率受上市年限、所在地区人均GDP和所在地区城镇居民消费的影响较大，因此应优先发展养老服务业，增强市场优化配置资源能力，进一步提高公司管理水平，根据企业发展需要选择适宜的规模扩张路径。甘曦之[23]通过分析农村养老保险模式选择的理论依据，指出在经济转型时期，农村社会养老的路径是“家庭养老保障是基础，农村社区养老保险是过度，城乡统一的社会养老保险是方向”。
4）养老产业的转型优化。我国学术界早在1997年就提出了老龄产业的概念，同时养老产业等相关产业的发展也经过了近20的发展。鉴于我国现阶段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养老产业发展也相应地需要进行转型和优化。张新生等[24]认为养老产业转型就是要将传统养老产业升级为现代养老服务产业;而养老产业优化是指产业结构的优化，其中养老产业转型是养老产业优化发展的目标和结果，养老产业优化发展是其转型的重要路径与手段。贾凤仙[25]指出养老产业的优化与转型要符合市场发展的需要，有利于市场经济的持续发展，并提出完善养老产业转型和优化发展的若干项措施。
1.5 演化趋势分析
突现词是指一个变量值在短期内发生了很大变化，因此CiteSpace利用突现词来度量这种变化信息。分析不同时期的突现词可以把握该研究领域的演化趋势。本文利用CiteSpace软件得到养老产业从1996—2019年间的突现词共有77个，较明显地体现了该领域研究热点的持续时间和演化趋势，如表3所示。
1）从1996—2010年，突现词强度最高的依次是老龄产业、老年人口、和老年产业，表明我国在进入老龄社会和国家陆续出台相关政策如《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十五”计划纲要（2001—2005年）》《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十一五”规划》等，学者们开始关心老龄人群。另外，从时间角度发现学者们从最初关注老年人逐渐向社会、市场和产品等转移，表明研究趋势与我国经济发展和市场化程度加深等相适应以及学者们对养老产业的认识也逐渐由浅至深。
2）从2011—2018年突现词强度最高的依次是医养结合、智慧养老和养老地产。此现象与2011年国务院印发《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十二五”规划》等密切相关。该规划中指出我国在“十二五”期间的老龄事业的主要任务有老年社会保障、老年医疗卫生保健、老年家庭建设、老龄服务、老年人生活环境、老龄产业等。
3）截止到2018年仍未结束的主要突现词有供给侧改革改革、养老金融、“互联网+”、应对人口老龄化、社区居家养老服务、智慧养老、医养结合和PPP模式。该现象也与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后，政府多次倡导供给侧改革、养老与医养相结合、互联网及人工智能等密切相关，表明学者们开始注重养老产业与科学技术发展新趋势之间的联系。
2 結论与展望
本文以CNKI中国学术期刊网在1996年10月15日至2019年3月20日期间收录的4 563篇文献为研究对象，利用CiteSpace软件和CNKI的统计分析功能对养老产业进行了多角度可视化地描绘和分析，阐明了该领域文献的总体产出趋势、主要研究机构与核心研究作者等，对关注度（高被引及高下载）较高的11篇文献进行分析，探讨了该领域的热点问题及演化趋势，得出结论如下。
1）我国的养老产业发文量在2009年开始逐渐增多，特别是2012年以来发文量迅速增长，而且这种趋势还将随着人口老龄化的加剧而不断得到加强;目前已经形成了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大学、中国老龄科学研究中心等一批主要的研究机构，并逐步涌现了诸如郭正模、田香兰、李卿和吴雅琴等一批高产作者;研究机构间和研究作者间均缺少合作;基于政治视角和基于经济视角的养老产业问题是该领域的重要研究方向。
2）从高关注度论文（高被引和高下载）的分析结果看，养老产业领域的相关研究方向基本集中在3个方面，即基于经济视角、基于老龄人口方面和基于养老行为方面等，其研究热点包括养老产业、老龄产业、人口老龄化、养老服务业、养老地产、养老服务、养老机构和老年人口等8个方向。另外，由高频关键词分析得到了养老产业的研究主题有内涵研究、发展策略、实现路径和转型升级等，并且总结得到：养老产业及其相关产业的概念界定尚未统一，需要学者们更加深入地探析养老产业的真正含义;学者们需要着重研究适应经济发展新常态阶段的养老产业存在的问题并提出发展对策和找出新的实现路径。
3）从演化趋势看，该领域大致可以分为2个研究阶段：初期阶段以研究老年人及与其相关的产品和市场等为主;后期阶段以研究经济新常态下养老产业与互联网和人工智能的结合为主要特征，其中国务院印发的《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十二五”规划》是这2个阶段的分水岭。
总之，随着时代的发展，我国老龄事业也在稳步前进。我国“十三五”规划时期将是我国养老产业快速发展的新时期。特别地，2017年2月国务院印发了《“十三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体系建设规划》将更加推动我国老龄事业和养老体系的建设发展，成为我国老龄事业改革发展和养老体系建设的重要战略窗口期。可以预见，“十三五”时期将是养老产业发展的黄金期，迫切需要广大科研工作者深入开展研究工作并发表数量更多、质量更好的研究文献。另外，促进研究机构之间和研究学者之间的横向合作和协同攻关，以及注重问题导向开展有侧重有计划的研究工作将大大强化解决实际问题的精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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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费 婷]
收稿日期： 2019-07-21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地区项目（71663011）;贵州省教育厅高校人文社科研究基地项目（2016JD020）
作者简介： 李桥兴（1973—），男，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
陈克杰（1993—），男，硕士研究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