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稿日期：2006-04-10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2005年度规划项目成果（05JA820027）
作者简介：刘仁平（1963-），男，安徽当涂人，浙江工商大学科技处副处长，副研究员。
摘 要：技术创新是科技进步促进经济发展的基本途径，它能不断的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并增强企业与国家竞争力。技术创新对国际贸易影响，主要表现在技术创新诱发产业结构升级，促进国际分工深化，使以国际分工为基础的国际贸易得到发展；通过生产技术和产品技术的改进和发展，提高国际贸易产品的竞争优势；通过高附加值、高技术含量产品的比重不断上升，改进国际贸易产品结构；电子商务等技术的广泛应用，提高国际贸易的效率和效益。技术创新对国际贸易具有长期增长和促进效应。
关键词：技术创新;国际贸易;影响;经济发展
中图分类号：F746.1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2154(2006)06-
技术创新是科学技术进入社会生产的基本方式，也是科技进步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的基本途径，它能不断的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并增强企业与国家竞争力。发达国家的实践也表明，技术创新能够不断的、长期的推动经济发展，是经济发展的主要驱动力量。“技术创新”与“国际贸易”二者之间存在着密切的联系。技术创新对国际贸易影响的基础，在于技术创新对经济发展的决定性作用。技术创新是推动国际贸易的根本动力，它能够改变产业结构和国际分工、提高国际产品竞争能力、改善国际贸易产品结构，提高国际贸易交易运作的效率，推动国际贸易的发展。
一、技术创新和国际贸易的一般分析
关于技术创新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历代经济学家都公开或隐含地指出:劳动生产率的提高与技术变革和组织变革是紧密联系的。
创新概念是美籍奥地利经济学家熊彼特于1912年在《经济发展理论》中首先提出的。他认为，决定经济发展的关键因素是创新活动。他把创新定义为一种生产函数的新设定、生产要素的重新组合。包括以下五种形式:引进新产品;引进新技术;开辟新的市场;控制原材料的供应来源;实现工业的新组织。以上五种创新，大致可以分为两大类:一是技术创新，包含前四项的含义，包括新产品的开发、老产品的改造、新生产方式的采用、新供应来源的获得、新原材料的利用、扩大市场份额及开拓新的市场;二是组织创新，包括变革原有组织及参与新的经营组织。尽管熊彼特并未提供精确完整的创新理论，但是他提出的创新的新概念，为学术界指明了研究技术进步的新方向，这是世界经济思想史上的一个重大突破。后来，西方学者以熊彼特首创的新概念为工具，对于技术创新促进经济增长的内部机制展开了深入而广泛的研究，从而使人们对于技术创新与长期经济增长之间关系的认识也不断深化。
（一）技术创新的作用
科学技术是知识形态的生产力，即潜在生产力，它只有通过技术创新及其扩散而进入生产过程，使它和生产紧密结合，才会转化为现实的直接生产力。因此，技术创新是科学技术进入社会生产的基本方式，也是科技进步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的基本途径。从实践来看，科技进步与创新确实已成为现代经济发展的主要因素。国外学者根据国际通用的道格拉斯函数计算表明:一些发达国家在20世纪初，科技因素在经济增长中仅占5%-10%，而在20世纪末己达到60%-80%。例如美国在20世纪上半叶，经济增长靠科技进步的比重占45%，至90年代己达到80%。这表明科技进步在发达国家经济增长中起了决定性作用，己成为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支柱。而技术创新则能够不断的、长期的推动经济发展，成为经济发展的主要驱动力。一方面，技术创新能促进产业结构升级，技术创新不仅能提高国民经济各部门的劳动生产率，而且不断的对产业结构进行重构，促进产业结构向高层次、合理化方向发展。研究表明，技术创新、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三者有着很强的相关性。建立在技术创新基础上的产业结构优化和升级，为生产发展提供了良好的物质载体。另一方面，技术创新还能增强企业与国家竞争力，在企业层次上，技术创新改善产品结构、提高产品附加值、使产品寿命周期缩短，传统产品加快更新，高新技术产品的更新则更呈加速趋势。产品更新加快使企业经营风险加大，对企业技术更新、经营应变性等都增加了压力。在国家层次上，各国政府为了取得竞争优势，都倾注了极大的力量。
（二）国际贸易理论中的技术因素分析
现代经济学认为，商品生产不仅取决于各种传统的生产要素(即劳动、资本、土地和企业家经营管理能力)的数量和成本，更重要的是取决于组合上述各种生产要素的技术。因为技术不仅可以节约稀缺的经济资源，同时在给定的要素规模条件下可以实现更大的产出和生产更多样化的产品。
随着国际贸易理论的发展，新的理论不断涌现，源于20世纪60年代的新技术理论认为“在出口绩效与R&D之间总是存在着一定的联系”，虽然新技术理论将技术置于核心位置，但是仍然难以将技术融入新古典模型之中;同时也忽略了作为技术核心特征的那些来自于垄断力量和技术变化等的动态意义，坚持一国经济的专业化模式仍然呈中性增长。为了解决上述这些问题，熊彼特关于创新的观点被结合到新贸易技术论之中:一方面，技术差距学说与技术进化论相结合，说明了技术差距对增长和专业化模式的动态含义;另一方面，技术的厂商特有性质和垄断力量与成功的创新相结合，用来解释国际直接投资中的厂商维持技术优势的目的。
二、技术创新对国际贸易的影响机制
技术创新对国际贸易的影响，其基础在于技术创新对经济发展的决定性作用。技术创新对国际贸易的影响主要通过四条主要路径来实现，改变产业结构和国际分工、提高产品竞争优势、改变产品结构和提高国际贸易效率及效益。这四条路径中有的路径直接作用于国际贸易，对国际贸易的促进产生直接的影响，而有的路径则间接作用于国际贸易，对国际贸易产生间接的促进作用。
（一）改变产业结构和国际分工
技术创新通过改变产业结构和国际分工促进国际贸易，其对国际贸易的影响不容忽视。技术创新往往引起产业结构的急剧变革，诱发产业结构的升级，从而在改变社会分工的基础上，改变了国际分工的特点，促进了国际分工的深化，使以国际分工为基础的国际贸易得到发展。技术创新对国际分工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工业部门的技术创新通过生产力的国际化、产品的差异化、多样化和零部件生产的专业化来影响国际分工。零部件专业化生产的国际化，不仅具有部门内国际分工的性质，而且具有企业内部分工的性质，它是国际分工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零部件生产国际化的结果产生了工业的零配件以及整个工厂由少数发达国家向其他发达国家的转移，然后又向发展中国家转移。国际分工和国际贸易的发展大体经历了三个阶段:首先输出产品;接着输出零部件或在国外生产零部件，然后输入零部件;最后输出整个工厂，在国外生产完整的商品。零部件生产的国际化和工厂的外迁使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与发展中国家间的分工有走向工业分工的趋势。
2．技术创新不仅促进了工业的迅速发展，也推动了农业的现代化、工厂化。农业已进入大机器生产的阶段，原子能的和平利用，卫星遥感测距技术的应用，合成化学工业的兴起，生物科学、植物生理学的发展，以及海洋勘察的研究成果等等都为农业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手段，或开拓了新的领域。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农业革命和农牧业生产量的迅速增长，不仅提高了有关国家的粮食、肉类的自给率，而且还有大量剩余产品向世界市场出口，特别是向发展中国家出口。此外，合成材料工业，主要是塑料工业、合成纤维工业和合成橡胶工业的发展，大大提高了发达国家在许多原料方面的自给率，减少了对发展中国家的农业原料的依赖。这些情况的出现导致了某些初级产品的生产由发展中国家向发达国家的转移。
3．交通工具的革新与运输费用的下降以及无线电通讯的发展是促进国际分工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战后科技革命的兴起，生产力的日益国际化，是生产过程的国际性分工和合作变为世界经济中最重要的趋向之一。在世界生产力和国际关系发展变化条件下，国际分工出现了这样的特征:以自然资源为基础的分工已逐步让位给以现代化工艺、科技为基础的分工,以工业部门之间的分工逐步让位给现代化工艺、科技为基础的分工,以工业部门之间的分工开始转向以经济集团内部的分工,以纵向的垂直型分工逐步过渡到横向的水平型分工等。这些都说明国际分工的发展己进入一个新阶段，并进一步影响着世界市场和国际贸易的发展。由于这次科技革命仍主要发生在资本主义国家，他们仍是国际分工的中心，在国际贸易中一直处于支配地位。同时由于垂直型分工变为水平分工，发达国家之间的贸易居主导地位，而发达国家同发展中国家的贸易居次要地位。
（二）提高国际贸易产品竞争优势
一国出口产品的竞争优势主要由其与贸易伙伴间的相对价格和产品优势等决定。前者是指一国出口产品价格低于其贸易对手所形成的竞争优势。它除了受宏观汇率政策影响外，主要由该国的要素禀赋及使用效率决定。而产品优势则是指一国出口产品能够比其对手的相关产品更好的满足消费者的需求所形成的优势。相对产品优势与产品特征密切相关。相对价格和产品优势对形成一国出口竞争能力具有互补性。在两国产品优势相同的情况下，相对价格水平较低的一方将获得较强的市场竞争优势,同样，在相对价格水平相同时，产品优势较高的一方将拥有较强的国际竞争力。将一国要素资源禀赋优势转换成竞争优势的关键是进行技术创新。因为决定一国出口竞争能力的价格因素和非价格因素都在一定程度上同技术创新紧密相关。这种联系主要通过改善要素使用效率、节约经营成本、改善原有产品品质和开发新产品等传导机制来实现。(见图1)
从上图可以看出，尽管技术创新的内容十分广泛，但在生产领域主要表现为生产技术和产品技术的改进与发展。生产技术既包括与产品生产成本直接相关的生产手段、生产工艺、也包括与要素投入成本和商品经营成本相关的技术。这类技术创新从提高要素使用效率和降低经营成本等角度来强化出口产品的价格竞争能力。在产品技术方面，技术创新则是通过对原有产品品质的改善和差别化产品的开发以提高产品出口竞争能力。就产品品质而言，产品技术既可以表现为外观形态的变化，也可以表现为内在性能的提高。产品技术创新是提高一国出口产品非价格竞争能力的重要因素。
（三）改变国际贸易产品结构
技术创新的迅速发展引起了一系列新兴部门的出现及传统部门的衰落，从而改变了国际贸易的产品结构，工业制成品在国际贸易中的比重上升。初级产品的比重下降，高附加值、高技术含量的比重上升。同时，由于新产品不断出现，国际贸易产品结构不断细化，贸易商品的种类和内容不断增加。由于技术创新而得到迅速发展的部门，其产品也都在国际贸易中占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国际贸易产品结构的变化，主要表现在以下几点:
1．在制成品的贸易中，高附加值与高科技含量的产品出口迅速增长。按照国际贸易标准分类，属于尖端技术与高技术的产品类别包括各种高级化学产品、医药产品、精密仪器、通讯设备、合成纤维、各种机械、电子产品、计算机先进部件等。20世纪70年代，化学产品的出口以年均21.3%速度迅速增长，而80年代以后，各种机械和运输工具成为出口增长最快的产品类别。化学品、机械和运输设备的比重增加最快，分别由1990年的8.7%和35.7%上升到2001年的9.9%和41%。办公机械和电信设备从1990年的8.8%上升到2001年的13.8%。
2．伴随着商品贸易的蓬勃发展，国际服务贸易在20世纪70年代以后开始迅速发展起来。20世纪80年代服务贸易的增长速度是产品贸易增长速度的2倍。1980年，世界商业性服务业出口额为3644亿美元，1990年增长到7822亿美元，到2001年为14600亿美元，比1980年增长了2.9倍。世贸组织把服务贸易分为三类:第一类为运输，第二类为旅游服务，第三类为其他商业性服务。其中运输业在世界服务贸易中的比重由1998年的25.3%降至2001年的23.4%,旅游业由30.3%升至31.8%，其它商业服务由44.7%上升至44.8%。从国际服务贸易内部结构的变化可以看出，服务贸易的重点由传统的服务内容转向新兴的服务。这种转变与技术创新所带来的产业结构升级是密切相关的。
3．国际贸易产品结构的另一个显著特点是国际技术贸易的兴起。国际技术贸易发展得越来越快，规模日益扩大，其重要性也日益增长。国际技术贸易额在1964年为25亿美元，1975年为110亿美元，1985年突破400亿美元。进入20世纪90年代，国际技术贸易增长迅猛。1990年仅微电子、新材料和航天工业技术贸易额就达到2300亿美元。与此同时，国际技术贸易结构也不断升级换代。20世纪90年代以来，技术贸易中高精尖的电子、航空等尖端工业技术在国际技术贸易中的比例开始逐渐增加。技术创新的速度越来越快，科技转化为生产力的时间也大大缩短，这也促使技术所有者以各种方式向外传递技术，以便最大限度的获取利益。
4．绿色产品优化了国际贸易的产品结构。绿色产品就是在其生命周期全程中，符合环境保护要求，对生态环境无害或危害极少，资源利用率高、能源消耗低的产品。主要包括企业在生产过程中选用清洁原料、采用清洁工艺；用户在使用产品时不产生或很少产生环境污染；产品在回收处理过程中很少产生废弃物；产品应尽量减少材料使用量，材料能最大限度地被再利用；产品生产最大限度地节约能源，在其生命周期的各个环节所消耗的能源应达到最少。
绿色产品的兴起，国际贸易产品结构得以进一步的优化，这种优化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1)绿色产品在国际贸易商品结构中所占的比重日益增大。 (2)初级产品在国际贸易商品结构中所占的比例进一步下降。一方面，迫于保护环境压力，以对自然资源掠夺性开发为代价的初级产品贸易将受到严格限制和禁止。另一方面，由于新能源、新材料、新工艺和节能技术的采用，许多初级产品市场进一步萎缩。(3)环保新技术和新工艺被日益广泛地采用，产品的技术知识含量将不断提高，从而使国际贸易产品结构由劳动密集型、资源密集型向技术密集型和知识密集型转变。国际产品结构的改善极大地促进了国际贸易发展的进程。
(四)提高国际贸易效率和效益
传统的国际贸易交易依靠商人在国与国之间移动当面达成，对货物在运输途中的状况也无法及时知道，这必然会增加国际贸易的风险和难度，限制其发展。后来电报、电话、无线电通讯设备的发明使人们经历了通讯革命。世界各地的商人可以远在万里之外达成交易，并随时知道货物的流转状况，大大降低了交易成本，提高了国际贸易的效率与效益。20世纪90年代以来，全球信息高速公路浪潮的兴起已成为全球的神经中枢，使全球每一个角落都能通过分布式智慧网络，分享信息、实现相互瞬息交流和沟通。信息技术的发展对国际贸易的影响充分体现在电子商务方面，网上交易额的迅猛增长，使得传统的国际贸易的过程电子化，改变了国际贸易方式，极大地提高了贸易效率和增加了贸易效益。
1．技术创新带来国际电子商务
国际电子商务是技术创新的产物，是技术创新推动国际贸易发展的典型例证。国际电子商务的产生与发展得益于技术创新，技术创新带来国际贸易效率和效益的巨大变化。所谓“电子商务”，就是通过电子信息技术、网络互联技术和现代通讯技术，使交易涉及的各方当事人借助电子方式联系，而无需依靠纸面文件、单据的传输，从而实现整个交易过程的电子化。“国际电子商务”就是指企业通过利用电子商务运作的各种手段所从事的国际贸易活动，它所反映的是技术创新所带来的国际贸易过程的电子化。据世界贸易组织统计，2002年，通过网络进行的国际贸易占世界贸易总额的10%-15%,国际电子商务将成为未来国际贸易的主要形式，国际电子商务既给传统国际贸易带来挑战，也使传统国际贸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国际经济学理论上，究其原因，电子商务给国际贸易带来的利益，是由其本身作为一种外生性的技术进步和创新而引起的。对国际贸易本身而言，理论上这种创新带来了贸易利益，同时也带来了由贸易本身产生的发展利益。电子商务节省了国际贸易的社会成本和信息成本，使生产可能性边界向外移动，但没有引起经济发展模式和国际贸易模式本质上的改变；电子商务能够降低搜索信息、谈判、决策以及制定实施政策等交易成本，可以促进政府政策的透明化，弱化信息不对称，从而实现从国际贸易交易手段、贸易主体和贸易成本结构等一系列的创新。
2．电子商务对国际贸易的影响分析
国内外研究电子商务与国际贸易关系的有关文献，已从不同角度、不同领域论述电子商务本身及其对国际贸易的影响。在贸易主体、贸易成本、交易方式、国际贸易政策等领域，电子商务对国际贸易的深刻影响已基本为人们所认可。综合学者们的观点，归纳见图2。
(1)电子商务导致贸易主体的变化
信息化导致了大批新兴高新技术企业的产生。虚拟组织、网络公司在专业领域拥有卓越的技术，利用现代化信息沟通技术构成核心竞争力，可以更加有效地向市场提供商品和服务。由众多公司或企业相互联合而形成一个合作组织形式，完成一个公司或企业不能承担的市场功能。这种虚拟组织在功能和效果上已经远远超出了原有的单个公司或企业，甚至可以迅速向全球范围扩展，但在资本关系上却不具有强制各个公司或企业发生联系的权力，而是由于承担了一定的信息功能而具有某种实体性。跨国公司战略联盟便是这种虚拟组织的主要表现形式，它通过开放系统的动态网络组合寻找资源和联盟，实现“虚拟经营”以适应瞬息万变的经济竞争环境和消费需求多样化发展的趋势。由此，国际贸易的经营主体出现了重大变化。
(2)电子商务带来贸易成本的变动
在传统交易中，花费的成本主要指买卖过程中所需要的信息、交易、契约、控制等方面的成本，而电子商务降低了贸易的交易成本、契约成本和控制成本，也改变了信息成本的结构。电子商务也使得传统贸易成本中出现了技术成本、安全成本和法律成本的新变化。电子商务的技术成本包括软、硬件成本、学习成本和维护成本。如何在网上保证交易的公正性和安全性、保证交易方身份的真实性、保证传递信息的完整性以及交易的不可抵赖性，成为推广电子商务成功的关键所在。而上述交易的一系列安全要素，必须有一系列的技术措施和制度标准来保证，而这些用于交易安全的协议、规章、软件、硬件、技术的安装使用及其学习和操作定会加大电子商务运营的成本。在任何情况下，交易的安全总是贸易商关心的首要问题。目前，安全标准的制定、安全产品的研制以及安全技术的开发为解决网上交易的安全起到了推动作用。
(3)电子商务使交易方式发生重大变化
电子商务使服务于国际贸易的交易工具、付款方式、交付方式变得更便利、更快捷。EDI 将订单、发票、提货单、海关申报单、进出口许可证等日常往来的经济贸易信息，按协议用国际标准化的文件通过网络进行传送。因特网网上广告代替了电视、杂志、报纸等日常新闻媒介中的一些宣传作用；微软公司开发的98 视频会议系统可直接在因特网上进行谈判、促销等活动；通过宽带、电话连接因特网进行Email 或者在线交流，比以前的一些传统工具如传真、信函和国际长途，既降低了成本和交易费用，又节省了时间。一些电子商务网上银行系统在网络上实行电子付款。无纸电子流化取替纸货币而引发的支付革命和货币革命成为不可阻挡的发展潮流。
三、小结
国际贸易理论的发展已经越来越充分地肯定了技术创新对“比较优势”的积极意义。如果就技术创新和国际贸易的关系作一长期分析，可以发现两者之间具有一种长期增长和促进效应。新增长理论、新贸易理论以及实证分析表明，无论是以技术创新为基础的国际贸易、还是国际贸易引致的技术创新，都是世界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对当今世界经济的整体增长而言，不仅需要各国独立的技术创新，同时为了节约稀缺的世界经济资源，需要各国尽可能地分享这种具有“公共产品”性质的技术创新，而国际贸易正是实现这种意图的重要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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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鲍观明)
